上海石化董事长戎光道：国企改革最好方向就是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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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6.8万名员工到1.6万名员工，年销售收入从70多亿元到900多亿元，上海石化在过去的20年里经历了什么？国有企业改革给上海石化公司带来了什么变化？上海石化董事长容光道接受了《中国经济时报》记者的专访。他认为，国有企业改革增强了上海石化公司的竞争力，上市和完善公司治理结构应该是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问:国有企业改革给上海石化带来了什么变化？ 答:改革后，国有企业发生了巨大变化，企业面临的市场压力迫使它们进行改革，提高竞争力。在股份制改革之前，上海石化有68000名员工。企业经营医院、学校、商店，甚至有自己的公共检查法。现在这些社会责任已经被剥离并移交给地方政府。企业的生产能力增加了，生产规模扩大了，但工人人数减少到16，000人。相反，以前的生产效率达到了6倍甚至10倍，年销售收入也有了很大的增长。 改革后，国有企业发生了质的变化，这是一个迅速的变化，从外向内，然后从内向外的变化。有些变化企业自己感觉不到，但在进行国际交流时可以发现。上海石化是世界上唯一一家中型公司，年销售收入不到200亿美元。现在它可以与世界上同类企业竞争。与东欧一些国家相比，它有明显的优势。 问:上海石化如何改善其业务状况？ 答:上市对企业影响很大，上市后体制和机制发生了很大变化。在上市之前，上海石化是一个纯粹的国有企业，企业的所有利润和税收都可能移交给国家。上海石化1993年上市至今已近20年。成为独立的市场主体后，提高劳动生产率和淘汰落后产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上海石化最初是一种化学纤维。一些化学纤维技术含量低，无法与民营企业竞争。现在，这些设备已经关闭，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高技术含量的产品。 问:上海石化取得的成绩是否与市场化改革、股份制和公司治理结构的改善密切相关？是的，上海石化目前的股权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除中石化56%的股份外，其余都是市场化的股份，这已经成为一种多元化的投资体系。当前，对于国有企业改革有两种观点。一是国有企业改革要走市场化的道路，就像上海石化现在走的那样；二是走民营化的道路，很多领域都要退出。我认为，从上海石化的实践经验来看，市场化也可以解决国有企业发展中的问题，国有控股不会影响企业的生产效率，国有企业也可以做得很好。 作为中国重要的战略产业，石油石化行业必须持有51%以上的股份。如果这个行业现在完全放开，将会影响能源的稳定供应。以上海石化为例，如果社会股东占了一半以上，成品油生产就会一片混乱，股东不会允许生产，董事会也会做出决议，企业在亏损的压力下不可能强调社会责任。问:许多中央企业正在改革董事会制度。你过去是总经理，但现在是董事长。你认为董事会改革会给企业带来什么变化？一般来说，董事长和总经理是分开的，一个是决策权，另一个是行政权。董事会需要把握本质和根本问题，但在管理层和总经理的执行层，我们必须做好眼前的工作。我同意管理结构的改革。如果董事长和总经理的角色混在一起，很容易错位，有时很难做出决定。就我而言，在个人地位改变后，我有更多的精力去考虑企业的一些长远和重大的事情。如果我也是总经理，我非常忙，日常事务消耗了我所有的精力，这肯定会有影响。问:在国企改革中，上海石化最重要的核心是什么？ 答:要发展和提高竞争力，企业首先必须提高管理水平，这就要求严格管理，充分调动员工的积极性；同时，我们必须依靠技术进步和创新。如果像我们这样的企业停几年，它的技术很快就会被淘汰。当然，这种发展不是简单的产能扩张，整个装备水平、技术进步和技术创新都必须跟上；另外，要依靠人，调动人的积极性，充分发挥人的劳动生产率。问:作为一家上市公司，你认为上市是国企改革的一个好方法吗？这非常重要。我认为国企改革最大的影响是上市。中国的国有企业可以上市，特别是在海外上市，它们得到了世界的认可。上海石化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所总裁告诉我:“在我们美国证券交易所上市的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公司。” 上市对于国有企业改革非常重要。只要公开，它就受一系列法律的约束。上市前，员工最多违反上级的规定和政策，但成为上市公司后，他们必须承担法律责任。美国的证券法规可以判刑，而对企业和企业管理者的要求则完全不同。上市后，企业直接感受到来自市场和投资者的压力。过去，只要他们对上级负责，现在他们就对投资者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