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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快讯:2012年3月17日,由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研究所、东海证券和中国信贷管理公司联合主办的中国宏观经济论坛(2012年第一季度)(共21期)在北京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是“内需持续增长的结构基础和政策选择”。主办单位将公布中国宏观经济形势的研究成果,并邀请国内著名专家学者就相关宏观经济问题发表评论。新华网直播了整个论坛。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联合院长杨瑞龙介绍了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发布的主要报告。杨瑞龙说,要推进工业化进程,必须压低劳动力价格和资本价格,降低工业部门的生产成本和资本形成成本,通过扭曲劳动力市场、金融市场等要素市场来加快资本形成过程。随着高资本密集型重工业的快速发展,资本替代劳动力的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

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总需求结构失衡的根源及其速度依赖性

这导致我国经济严重依赖高增长率。在就业创造效应和劳动收入增长效应下降的背景下,失业等问题只能通过提高增长率来抑制。我们需要回答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这导致了对速度的强烈依赖。这是第二部分。这与三个因素有关:政府实施战略的政治动机和增长目标取向、国际分工和国际政治变化、国内发展阶段和资源条件等。

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中国总需求结构对投资和出口的高度依赖,从根本上说是由于经济追赶战略的政治动机和实现过程。为了在短时间内实现赶超目标,扩大经济总量已经成为政策层面的首要目标。我们可以实现技术进步和生产率增长,但最简单的是资本投资,这是我们政府的首要因素。为什么我们有广泛的增长,因为广泛的增长是政府最容易的方式。

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第二,我国的高投资与我国的发展阶段有关。经验表明,在过去的30年里,中国实施了大规模的工业化,我们的城市化也迅速增加。资本投资的增长不仅受到作为资本形成来源的储蓄供应的限制,还受到资本成本和资本收益之间的权衡的限制。为了加速资本的形成,促进投资的快速增长,有必要通过各种手段增加国内储蓄的供给。我们采取的是政府对市场的干预,其中最典型的是资本市场和金融体系。

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资本回报率和贷款利率之间的长期差额可以由看到钱的人来支付。高储蓄和高投资将不可避免地带来其他问题。大规模投资意味着未来生产能力和产出规模的扩大。如果消费不能上升,只能出口,这已成为中国经济追赶战略的必要组成部分。

从外部条件来看,2000年以来中国出口的快速增长主要是由于亚洲的垂直分工体系、服务于这种分工体系的区域内贸易关系以及东亚和中美模式。在过去30年发生的基本故事中,日本与东亚国家亚洲四小龙一起转向高端制造业。他们已经脱离了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且存在息差条件。

为什么在过去的30年里消费不能上升?消费增长面临着收入和供给的双重约束。消费比重将不可避免地继续下降。因为收入和消费都是中国传统经济增长模式的内生因素。正是传统的增长模式决定了消费比重低、收入分配改革难的现状。不是我们不想改变,而是这种消费结构和分配制度是在这种增长模式中诞生的,如果不改变这种增长模式,我们的收入结构就无法改变。传统的增长模式决定了收入分配模式。为了推进工业化进程,必须降低劳动力价格和资本价格,降低工业部门的生产成本和资本形成成本,通过扭曲劳动力市场和金融市场等要素市场来加速资本形成过程。随着高资本密集型重工业的快速发展,资本替代劳动力的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

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同时,金融市场被扭曲,人们压低了资本成本。在劳动力成本上升的背景下,资本替代劳动力的动机日益增强。工业部门特别是重工业部门的生产特点,特别是地方政府吸引投资的动机,决定了劳动和资本在生产过程中的不平等地位。特别是为了吸引投资,地方政府与资本站在一起,资本处于强势地位,这进一步制约了投资分配在劳动收入中所占比重的增加。为资本积累服务的生产性金融很难在二次分配中发挥作用。在过去的30年里,我们一直无法从根本上扭转劳动收入的初始分配模式,这种模式过低,再分配也在下降。

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目前不合理的收入分配与我国的发展模式有很大关系,这反映了我国劳动收入比重的变化。在特定的发展阶段、资源约束和国际分工条件下,外向型工业化战略有助于实现经济总量的快速扩张,从而实现经济赶超的目标。这导致了国内供给领域的居民消费结构不匹配,从供给层面制约了居民消费的增长。

与国内总供给相比,我国居民消费需求更倾向于非贸易品,更多的制成品是非贸易品。其中许多是进口无法满足的,居民无法改变教育、医疗、社会福利、公共管理和组织,导致居民储蓄增加。非贸易商品供给不足导致的强制性储蓄也是中国难以增加家庭消费的一个因素。

传统增长模式下的总需求结构难以维持。在不平衡的总需求结构中,要求出口快速持续增长。受制于国际分工体系的演变趋势和国外市场的竞争态势,这将制约国内投资的增长。尤其是近年来,国际经济下滑和欧债危机进一步加剧了外部需求的拉动效应。高投资也直接受制于国内含量和资源成本的加剧。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依靠速度。在过度依赖高投资的原始增长模式下,中国经济增长的就业创造效应和收入创造效应都在下降。为了解决就业和收入增长问题,我们必须依靠高增长率,这就是所谓的速度能或高增长率依赖。一旦投资和出口驱动的增长模式不可持续,就会带来中国经济超高增长的问题。

第一个原因是,随着全球外部失衡的逆转、全球分工体系格局的日益稳定、中国出口产品的日益集中、国际印刷厂的产能、出口退税政策难以改善空、劳动力和资源成本的不断上升、汇率升值的压力以及反周期贸易政策的影响,未来的出口很难持续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核心驱动力和主要来源。

第二,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和资源环境的透支,社会成本越来越大。在缺乏监管的情况下,这些粗放型增长模式是不可持续的。随着资源的枯竭和环境成本的上升,原有的粗放模式必须改变。我国已经承诺,我们的新目标是从2006年到2000年,这些模式是不可持续的,因此环境成本和资源成本必须改变我们的发展模式。

第三,人口红利正在逐渐耗尽。随着人口老龄化和劳动力成本的降低,人口红利带来的高经济增长时代将一去不复返。在我前年主持的工资制度改革中,我说过,既然我们没有进入拐点,我们也将面临劳动力成本上升的发展阶段。因此,人口红利的逐渐消失也导致了过去人口密集型产业促进经济增长的时代。

第四,只有通过高速增长,才能避免各种社会矛盾的积累和爆发。高投资驱动的增长模式导致经济中各种结构性失衡加剧。我们将面临一个困境。我们将陷入高投资、高增长,结构性失衡将加剧。我们需要更高的增长率和更高的投资。第二,随着投资和出口的约束不断加大,经济增长率不断下降,结构性矛盾依然存在甚至继续恶化。

标题:杨瑞龙:中国经济总需求结构失衡根源及其速度依赖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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