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烨： 还在戛纳玩“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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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电影制作人在法国的“现实世界”和中国的“虚拟世界”中有两个完全不同的形象。作为唯一入选戛纳电影节的中国电影，娄烨的《浮城之谜》给法国影评人留下了什么印象？它代表了当今“中国电影”的标准吗？中国和法国的读者绝对面临着两个现实和两个答案。 国内读者在中国媒体上读到的是《神秘》，娄烨在戛纳受到了称赞。一些中国媒体甚至称电影节主席雅各布(Jacob)将其与希区柯克(Hitchcock)相提并论，让人以为2004年台湾记者谎称法国报纸称赞《紫蝴蝶》(Pizzle蝴蝶)是“亚洲飘”的大笑话。与此同时，法国媒体描绘了一幅极其黯淡的画面。对法国影评人来说，娄烨仍然是(甚至仅仅是)一个政治象征，几乎等同于所谓的“中国政治迫害者”。 早在宣布《神秘》入围“一种关注”单元时，艺术总监弗雷茂就强调这是对“被禁导演”的支持。当法国媒体几乎无一例外地撰写电影《神秘》的评论时，它强调娄烨是一个与体制对抗的“地下电影人”；即使当我不得不提到神秘已经从“地下”变成“地面”时，我也不忘强调娄烨只是“暂时的妥协”；并且一致故意“忘记”2009年露易丝在戛纳的风光，说他“消失”了五年。《世界新闻报》(World News)在整部电影评论中几乎总是将娄烨描述为“被审查者”，在文章的结尾，他引用了娄烨的话，并写道，“我不知道电影节结束后，他们是否会要求我做出新的改变。”仍然看起来像一个“受迫害的电影人”。 在对法国媒体的一系列采访中，我们可以看到娄烨痴迷于他的政治角色，这与西方媒体的正常状态不谋而合:将任何与中国有关的问题“政治化”。因此，通过对两幅并列的图片进行总结，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人认为“神秘”是“为艺术赢得荣耀”，而法国人则再次认为“神秘”的最终入围者是“政治”。一旦话题转到艺术领域，法国媒体立即改变了语气，与中国媒体的诽谤言论相反。发行量很大的电视是最苦的。作者以“令人失望”为题，对《神秘学》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一个出色的单元拉开了帷幕，但却是一个糟糕的帷幕:娄烨的《神秘学》非常普通，所以说它是为了避免使用平庸这个词。”"...英雄缺乏厚度，其他人物模糊不清，他们淹没在浮华的导演的技术，而叙事过度雕刻……”一向政治敏感的《解放日报》写道，再也不可能在戛纳上演“不拍电影”了。自从娄烨在《异见者》中的排名跌至第二位之后，戛纳电影节也“将他的排名降了一个档次”(这意味着他没有进入主要的竞争单元)“这个档次是对的”，“因为在我们看来，娄烨是一个努力攀登更高层次的二流刀匠，一个被高估的独立电影人。”“神秘并没有改变我们对它平庸才华的印象……” 法国媒体和中国媒体相对一致的唯一一点是，它们都强调了娄烨近年来作品的法国投资背景。事实上，娄烨近年来的作品无一例外都是由法国投资的，法国用纳税人的钱培养他，用意是好的，因为有一大批法国电影人苦于缺钱，而剧本已经搁置了十多年。法国的投资是不可忽视的，被禁止拍摄是娄烨才华未被认可时头上唯一闪亮的光环。随着娄烨未来的作品不再“地下”，法国投资消失，戛纳电影节还会对这位“被高估的独立电影人”感兴趣吗？戛纳电影节一再强调其“中国电影审查制度下的受害者”。它是在为年轻一代的中国电影人提供一个模式吗，也就是说，娄烨=戛纳路？ 然而，这不是本文的主题。令人深思的是，在法国的“现实世界”和中国的“虚拟世界”中，同一位电影人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形象和不同的价值观。虽然中国人越来越多地宣传自己的才华，因为娄烨已成为“戛纳电影节唯一入选的电影人”，但法国媒体越来越不掩饰对这位“天才”的蔑视；因为戛纳电影节将其视为政治象征，而非艺术象征。是中国人自己错误地认为被选入戛纳电影节是最高的艺术象征。只有通过观察这种跨越国界的现象，我们才能看到“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之间的巨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