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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伯佳教授回到他出生的香港讲学,能流利地用英语、广东话和普通话交流。他还懂德语、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荷兰语和拉丁语。谈到语言和身份,他说:“我是中国人,也是香港人。我也是美国公民。我投票并关注社会。我认为一个人可以有许多不同的身份。”夏伯佳的父亲在上海长大,大学毕业后去了香港工作。夏伯佳1955年出生于香港,从小就学习英语。中国历史课是在台湾教科书中讲授的。当老师谈论1911年的革命时,他没有谈论它。这个问题太敏感了,他不需要参加考试。世界史是用英语教的,老师是一位德国妻子,她使用英语课本。谈到鸦片战争,英语教科书与中国历史课的讲解完全不同。夏伯佳很激动。她喜欢出去找一些书,通过自己的思考了解历史。 从小学起,夏伯佳就开始阅读金庸和梁玉生的武侠小说,向往中国历史上神奇壮丽的祖国山川。受武侠小说的启发,夏伯佳觉得历史应该写得更生动,而不仅仅是谈论经济、政治和制度。当时,没有多少同龄人喜欢历史。夏伯佳感慨地说:“香港是一个文化沙漠。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是一个动荡的时代。关于中国近代史,有许多说不出的秘密。每个人都努力赚钱,却很少关注文化和历史。”1972年,夏伯佳高中毕业,想去香港学习。当时,她只选择了两所大学:香港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在他看来,香港大学基本上是以英语授课,大部分毕业生都喜欢当公务员或做生意;香港中文大学有着特殊的背景。为了捍卫中国文化,新雅学院有着晚明遗民的心态,用普通香港人听不懂的普通话授课。迷路了,老师建议夏伯佳出国留学。因此,夏伯佳被英国农村的一所技术学校录取,并为大学预科学习,但他不喜欢英国生活。一年后,夏伯佳申请了美国斯沃斯莫尔学院。尽管夏伯佳一直对中国历史感兴趣,但当他来到美国时,他决心把主要精力投入到外国历史的研究中去。受老师的影响,他对欧洲历史感兴趣,并想研究中西文化交流和冲突。他在本科学习历史和德国文学,然后主修历史。1977年本科毕业后,他去哈佛大学攻读硕士学位。然而,他觉得哈佛的著名老师并不太重视学生,所以在他获得硕士学位后,他去耶鲁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伟大的历史学家余英时先生当时在耶鲁大学教书。中国新年期间,夏伯佳和她的同学被邀请到余英时家吃饭。夏伯佳和余英时的学生住在同一个宿舍。还有一位美国女学生,她和史景迁一起学习清朝历史,后来成为夏伯佳的第一任妻子。夏伯佳专注于西方历史,从未在余英时和史景迁上过课。然而,他非常关心这两位伟大的学者。史景迁是一位学术明星,讲课经常使用大教室;另一方面,余英时不喜欢大场面的演讲。有时他干脆叫乐康等几个学生在家吃饭,晚上聊两三个,这更像是中国传统的师生关系。“史景迁写得很好。在中国历史专业,有人认为他的写作不够专业,也有人认为他的写作很有启发性,这引起了一些争议。但我认为他给学者们的启示是,历史不会无聊。如何让历史变得有趣,对我们所有的历史学家来说都是一个挑战。”夏伯佳说:“余英时先生基本上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他的感情仍然是伟大的中国文化。他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中国历史,不直接参与社会变革。因为他在美国自由学术界,他可以客观地看待大中华文化圈的发展,思考中国历史的问题。因此,他的文章主要是为中国人写的。”在耶鲁大学时,夏伯佳开始学习意大利语和拉丁语,重点是欧洲历史。在撰写博士论文期间,他在德国老师的指导下去德国做了一年的档案研究。他的博士论文涉及德国改革时期明斯特的社会结构、上层思想和宗教文化之间的相互作用。“因为德国和欧洲有很多地方档案,比我们中国的地方史料保存得好,所以我可以做非常详细的研究。”1982年,夏伯佳获得博士学位,并留在美国教授欧洲历史。为了研究欧洲历史,夏伯佳学习了七种语言,懂得了其中的喜怒哀乐。 2000年,夏伯佳被授予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称号。近十年来,他几乎每年都回到香港。他观察了香港回归前后的变化:“虽然没有普选,但地方民主正在一步一步向前发展。至于经济,没有太大的变化,仍然由大财团和富人控制,但是中产阶级和市民阶级更强大。一九九七年后,香港基本上是一个积极的发展。” 上一页12下一页
标题:夏伯嘉:写得有意思 是对所有历史学家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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