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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手记: 2004年8月,汪峰在贺兰山摇滚音乐节上高喊“摇滚万岁”后,引起了一些摇滚青年的强烈不满,他已经向流行妥协,认为音乐也不再属于摇滚了。 在中青和各种颁奖礼评委眼中,汪峰的音乐评价范围还只限于“摇滚”单元。 不管是少数摇滚铁托,还是大多数听流行乐的中青,两边都好像他没有成为自己人。 摇滚还是流行?在这种具有中国特色的音乐分类中,这两种对立风格自然显得水火不容,但在汪峰身上表现得有点不自然。
印象中随着汪峰活跃的舞台范围不断扩大,“鲍家街43号”这支英国风格气质、风格犀利、班级味道浓厚的摇滚乐队的形象越来越模糊。 截止到2004年,听众为汪峰贴上的标签是《晚安,北京》,这是一部伴随着劳拉声音呼啸的人文色彩摇滚歌手形象,以及香港导演张婉婷在电影《北京乐与愤怒》中见证了摇滚歌手宿命的背景音乐。 并且2004年以后,随着《笑哭》专辑的大成功,具有其歌唱功能的《飞得更高》开始真正流行,汪峰也频繁出席各种派对和颁奖仪式。
2005年12月28日,汪峰发表了自己的第六张专辑《愤怒的生命》。 其中既有像《愤怒的生命》那样带有“飞得更高”意图的作品,也有为奥运会开幕式而写的“我们的梦想”,听众的耳朵里可能交错着矛盾。 但是汪峰自己说,他觉得这些不同风格的作品更加高度统一,对于摇滚青年们转向主流的行为,“矛盾”中的汪峰也有故事。
唱片行业的主流必须是摇滚乐
记者:听了这张唱片后,整体感觉很温和。 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汪峰:我是这么想的。 是否有热情,必须结合词曲进行完美的评价。 这种温和可能是一个大趋势。 因为做了这么多年音乐,上了年纪,有些会变得平静,所以我现在不写特别像噪音的歌了。 但是,在这张唱片中,我认为矛盾和尖锐的东西分布在几个不同的地方。
记者:在最近的活动中,你说自己的音乐是多次摇滚的风格,你认为这张“变得平静”的唱片中有这样多次的具体表现吗?
汪峰:这张专辑有《为了继续生活》、《长安街》。 包含着“愤怒的生命”。 这些歌曲是标准摇滚乐的主干。 “我们的梦想”就像奥委会答应我去写一样,我得扔点东西。 但是,首先我自己心里同意,着迷。 其他比如《我爱你,中国》我一直想写,但是五年前没有发给我。 一直到现在。 我不希望我的整张专辑偏离摇滚乐。 在我做之前肯定那个。
在华纳的一次,大家都以为我走的是时髦的道路。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其实写的旋律比以前好了一点。 但是,即使是流行的人,我也不认为我写的是通俗易懂意义上的流行。 还是因为当作锁看,所以位置不自然。 之后,用企业信息进行表达,决定了制作摇滚乐的主干。 但是,这种音乐风格并不妨碍你接近中青,被越来越多的人喜欢。 而且,如果中国的音乐市场能够高速发展,我认为唱片市场的主流应该是摇滚乐。
记者:在这张唱片中,有些歌听起来还很熟悉,你认为你的创作也纳入了模式吗?
汪峰:我明白你说的创作模式了。 我自己也感觉到了。 大体上一首歌来这里就是这样,副歌就是这样。 老实说,这里面有战略。 也就是说,为什么要以“愤怒的生命”为主力呢? 那是因为需要“飞得更高”。 从《飞得更高》专辑中,我意识到了这种模式的存在。 为了这句话,我花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进行了调整。 我希望这张专辑有变化。 就具体歌曲而言,《雪钟花》、《时光倒流》、《长安街》这样的歌曲基本摆脱了这种模式,但其他歌曲可能还在继续。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必须突破,但在没有完全掌握突破的最佳方法之前,我会变得综合起来。 如果突破不成功,对我喜欢音乐的朋友来说,他们觉得那是什么? 因为必须把成熟的东西取出来交给他们。
记者:从知名度来说,你很主流。 这样的生活状况会影响你的创作吗?
汪峰:我选择的生活习惯,可能是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后,觉得这个最适合我。 例如,听音乐的主要方法是在车里听收音机,什么东西我都能听。 特别包括流行音乐。 每个身体都有粗俗的一面,我能从他们那里听到一些优点,也有很多缺点。 那个时候,我会注意不让自己滑到什么地方。 另外,还会听一些给我带来冲击的专辑等。 从主观能动性上说,我不拒绝发现人身好的东西。
记者:那么,最近受到一点冲击的唱片是什么?
汪峰:应该说是将近半年吧。 特别喜欢的是green day的新专辑,cold play的新专辑,还有我喜欢的几个女歌手的专辑。 然后,我会问一些电子类和综合类的东西,但不会去记住谁。
记者:你平时去酒吧看新乐队的演出吗
汪峰:我看过,不多。 一个比较失望,另一个觉得刺激不了我。 以前有很多,后来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果然,如果真的好的话,我一定会去。
记者:你这几张专辑的风格变化其实很大,听众群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是,你总是强调自己的摇滚风格。 那么,对你自己的理解来说,摇滚的本质是什么?
汪峰:对我来说,摇滚的本质是不妥协。 虽然我的风格有点变了,但是也有继续的。 而且音乐中最重要的东西不会改变。
记者:这个不变的东西是什么?
汪峰:我以前说很犀利,现在很温和。 我自己也在想。 一开始是什么让我那么犀利? 现在为什么是温和的呢? 其实这些东西总结一下,首先是你的歌的听性在增加。 其次,无论是听众还是媒体,成为主流的都与摇滚乐无关。 如果一直听我的唱片的话,声音、听觉习性、吉他的活用、编曲构思、歌词的表现等,这些整体加起来都有不变的东西。
记者:你制作唱片时是想强调摇滚乐还是漂亮
汪峰:当然,我想更加强调摇滚乐。 但是,我写歌的本能一定很好。 这是我一直在做的事。 我有时会向粉丝和在意我的人说,不愿意妥协和投机取巧的理由,是不想做两首音乐。 一个是我最擅长的是特别极端,表现形式和主题素材奇怪,几乎听不懂,和流行音乐没有任何关系的东西。 我并不鄙视那种音乐,也没有偏见,但这样的音乐是我从中央音乐学院出来的音乐基础,加上自己成熟的世界观,相对来说比现在更难。
然后,彻底了解这些,投入到流行音乐的制作中,不带责任感和主观想法,流行的东西什么都写。 这个问题也不太大,当然不像前者那么难。 想流行没那么容易。 我选的就像中间一样。 这也是我偶像音乐家和摇滚乐主流的认定。 不要考虑妥协自己。 但是,请提高自己的能力,让尽可能多的人听音乐。
成熟并不意味着老化
记者:在你这张专辑里,歌词和旋律中也有人会想起许巍。 你是否担心类似于遇到第四张专辑的评价,也就是创作者的“中年现象”?
汪峰:我的态度是这样的。 我同意你说的话,但同意的前提之一是我接受它。 我说一个问题,你一定不反对。 你带着18岁到20岁的乐队或者个人和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演出。 看完就知道中年人和年轻人。 的故事和音乐一样,应该朝着成熟前进,但成熟并不意味着衰老,也不意味着无味。
记者:签订创盟后,你自己有工厂卡,过去签约艺人的身份也有些不同。 制作这张唱片的过程中,你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汪峰:不同的是我,然后发现一点新人。 同时,必须特别自信地把我的经验告诉他们,帮助他。 没有其他的。 至少在我上任期间,没有人教我做行政上的事。 还是应该做什么?
记者:可能会做唱片,但是如果歌手的销量没有上升,就会遇到多种创作上的干扰和限制。 但是,普通民众对音乐没有评价力,他不在意是谁唱的。 他要是能自己唱歌就好了。 这张专辑中,有故意符合中青审美的曲子吗?
汪峰: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 首先我的态度是你不能指责任何听众。 音乐对我来说是我的工作、功能和爱的地方。 但对老百姓来说,是欣赏和享受,是解放,整体感受是抽象的。 那你为什么要求别人怎么评价我的歌? 我总是希望一个人能负起责任和心情写一本畅销书,但通常是不可能的。 真的。 另外,我的歌很容易个别记住,但很难唱。 音调和歌曲都很高。 我的肺活量可能和老百姓不太一样。
记者:那么,你觉得自己有解决那么贵然后卖掉的意义吗?
汪峰:不,其实每个人都有最好的音域。 这个最好的音域不是好音域,意味着他最能释放自己的心情。 他被释放后听众会感觉到。 所以我唱的正好是自己最好的音域,下三度大家就经常唱,这样歌就平了。
记者:科班出身的人做音乐,有把重点放在技术上的倾向吗?
汪峰:这是我从出音乐学院开始,一直致力于调整的状态。 头两三年真的不可调和。 因为这样多年的学院式教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但是,我总是明白,那种学究气体对我的危害要比有益的大得多。 另一个可能是技术精湛,将侧重点放在技术上。 我在录音中,永远这样要求乐队成员。 如果你的技术达不到的话,你就不要在这里。 我在这里说基本技术。 但是,如果技术在你的意识中是第一位的话,你也不要在这里。 这是肯定的。
记者:你觉得怎么样了?
汪峰:到现在为止,我有时觉得比很多没上过音乐学院的人使用的和声要晚,这也是多年来致力于纠正对错的结果。 有些音乐人很棒,但如果他弹那个和声,我真的觉得不行,但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我觉得你的歌应该这样。 对老百姓来说,即使是世界上最牛b的和声也没有意义。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马上就有问题。 你做音乐是为了老百姓吗? 我回答一定不是。 一定是为了我自己。 这又矛盾了,永远如此。 最重要的是,在制作音乐之前,需要一个特殊的构想:谁都不做。 就是你为什么把音乐想得很清楚。 其他都是次要的。
曲线拯救摇滚吗?
记者:这张专辑发行后,如果参加颁奖仪式,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奖?
汪峰:作为摇滚歌手去领奖,几年前很辛苦,但现在做了。 如果有一两件这样的事件,老百姓会感到新鲜,但如果有100件,他们就会很清楚了。 这和西方不同,西方听众会认为我喜欢你。 不管你有没有这个奖。 销售量也一样。 但是在中国是被动的。 我想得奖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记者:那么,现在的摇滚乐颁奖的人,你认为摇滚乐有什么积极的作用吗?
汪峰:如果一个完全不吵架的人得了这个奖,会很搞笑的。 抗议这个领域的人和稍微懂点音乐的听众不能好好说话也没用,很多人口口声声说这样的奖项是谁颁发的笑话。 但是,人们的兴趣不会比这更真实。 反正我没听说过,请给我。 大家都没有关注。
记者:在很多人的感觉中,你认为制作流行音乐比摇滚容易,你怎么想?
汪峰:其实不管是《鼠爱米》还是刀郎的,写起来都不容易。 我研究过那些词曲。 虽然都属于词曲创作中的上流作品,但这个评价并不包含他的意义和内涵。 包括初期的“心软”在内,也是词曲配合的佳作。 但是,我们不是要对所有的歌都说为什么这首歌不像罗大佑吗? 赋予这个意思没意思。 有喜欢的人就没关系。 而且即使在中国制作摇滚乐,也不能一下子这么流行。 你做的毕竟是这个,不是那个,也不需要平衡。
记者:汪峰参加哪个派对、上电视,很多人认为其实是向主流妥协了。 自己觉得怎么样
汪峰:我从来不这么认为。 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是特牛比。 你最好再拜托我一下。 直到有一天的派对都是我。 大家可能都明白。 摇滚乐本来就占了派对。 但如果这个派对主题的方方面面都很虚伪,我也有选择。 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必须学习忍耐。 请抱有宽容的心情。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恶毒地说这句话,所以只是不知道,这没关系。 时间说明一切。 最终会怎么样,一定会出现。
记者:那么,我想你会参加派对,其实你有意识到把摇滚乐推向主流吗?
汪峰:其实有时候,我也想为自己说几句辩解的话。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而且,事实表明我是对的。 我要这样战斗,把握一点机会。 如果他们的某个派对需要我,而且在我看来,这个派对让大部分人听这首歌,我可能会去。 这么简单。
记者:那么,你认为现在玩摇滚乐有一些过激想法的人应该向你学习吗?
汪峰:他们不需要向我学习,但可以参考我说的话。 因为每个人的想法和位置都不同。 有些人不应该这样想,他应该保持自己本来的样子。 而且每个人的能力也不同。 他写的歌是那种风格,确实不能去派对。
记者:给奥委会写歌,有人异样地看着你吗?
标题:“汪峰专访:我始终是个摇滚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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