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救市给经济恢复带来非常大的负面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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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12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李阳在一个论坛上表示，危机期间采取的一些措施已经成为新的祸害。“我们仍然以中国为榜样，我们有着深厚的感情。09年的4万亿救市突然达到如此高的水平，4万亿相关贷款是10万亿赤字。今天，我们仍在消化，今天，进一步恢复经济已成为我们的一个新问题。”

以下是部分记录:

李阳:刚才虞姬说，对当前形势有很多判断，我认为是正确的。总之，这些判断是一个“混乱”的词和一个“变化”的词，哪个更合适。每个人从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观察，对一种情况有不同的看法，这说明它是混乱的。目前，中国正面临着这一巨大变化下的变化。

今天，我不打算具体讨论全球形势。我想给出一个大概的看法，可以与上世纪30年代和70年代的危机相比。我们刚才提到的两次危机，都是许多矛盾的长期积累和全面爆发。仔细看看20世纪70年代的危机，典型的例子就是国际货币体系的崩溃。黄金的次货币化，两次石油危机，资本主义世界的滞胀危机等等。这一次，许多事情也集中爆发了。金融领域和石油领域都存在问题。此外，过去的石油问题现在已经变成了准金融，并蔓延到大宗产品。此类大宗产品的准金融化已成为中国的中小产品，绿豆和大蒜也已成为准金融产品。整个全球经济结构是不平衡的，国家间经济关系的长期不平衡也是非常全面的。由于这些问题是如此的全面，我们必须有一个全面的解决方案来摆脱危机，我们觉得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些问题是没有前景的。

为什么我们说全球经济衰退？这可能是一场长期的衰退？主要有两个原因。我刚才提到了一大类原因。导致这场深刻危机的原因还没有解决，因为要想走出危机，就必须找出原因，并针对这些原因采取措施，取得成效。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回事。我们认为，如果我们看看这场危机的原因，我们至少可以从四个方面来探讨它。

第一个方面是经济发展的方式。我们一直在说经济发展方式有问题。经过十多年的交谈，我们一直在努力调整我们的经济发展方式。到目前为止，应该说成果微乎其微。在一个全球化的经济中，如果一个国家出了问题，那一定是因为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出了问题，因为它们相互作用，整个世界的平衡就是你的盈余和我的赤字。我们看到，世界发达经济体的经济发展模式存在问题。如果我们过度依赖投资，那就是过度依赖消费。如果我们的储蓄率如此之高，以至于我们自己的储蓄不能用光，我们就必须把它给别人。问题是没有储蓄。这些问题是导致此次危机的重要原因，而这一原因并没有被基本消除。尽管美国的家庭储蓄率略有上升，但却有一个陡峭的斜坡。更重要的是，提高储蓄率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经济收缩的过程，这将推迟经济复苏。

第二种经济结构也是如此。我非常同意博明刚才说的话。他说，观察美国、日本和欧洲的产业是空的心向，当然空的心向在哪里？这些年来它一直在向我们袭来。现在，危机告诉我们，一个国家不能过于依赖某种经济形式来实现长期发展，即使是在全球分工非常紧密的情况下，这一次也是非常危险的。当欧洲债务出现问题时，人们仔细观察欧洲，发现欧洲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与服务和旅游业有关。你伺候我，我伺候你，那怎么解决吃饭的问题？如何解决食品、服装、住房和交通等基本问题？他们那边有这样的问题。然而，就我们而言，可能仍然存在一些过分的问题。相反，我们的服务业不发达，需要调整。

第三是金融结构。这场危机发生在金融领域，金融问题当然非常严重。金融业的问题在于杠杆。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有必要走出危机。去杠杆化需要资金。听着，当我们说问题是财务问题时，解决方法取决于物理问题。去杠杆化本身需要增加储蓄，这又归结为经济发展模式的一些基本问题。更重要的是，这是去杠杆化，与此同时，它引发了全球资产负债表的调整过程，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紧缩因素。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的资金正在泛滥，但是市场上没有信用，信用也在极度萎缩。资金泛滥，每个人在拿到钱后都必须调整自己的资产负债表。他们不考虑消费，企业不考虑生产，他们不考虑投资。每个人都应该让自己的资产负债表健康，因为资产负债表关乎生存，而扩张关乎发展。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个修复资产负债表的全球过程，比如巴塞尔协议三(Basel III)，它敦促每个人通过全球协议修复银行的资产负债表，提高资本充足率，降低杠杆率。这个过程是一个紧缩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第四是财政问题。这一次，同样非常清楚的是，所有国家的财政都是赤字，我们都发现赤字是不可持续的。昨天，盖特纳去我们家聊天。谈到财政赤字，我们说，你们的赤字呢？他说我们只能在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里把它减少到不到国内生产总值的3%。就美国而言，它是可持续的，因此就美国而言，它指的是实际上可以由其他国家承担的两项赤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欧洲的三个标准实际上是不可持续的。如果3%在美国是可持续的，因为美元是一种国际货币，而且有许多国家需要购买美国金融债券，因为它构成了整个金融体系流动性的基础，这被称为可持续，但事实上，其他人帮助他是可持续的。

欧洲的情况不同。经过这次危机，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许多问题。事实上，欧元本质上不是一种国际货币。当我们说它是一种国际货币时，我们如何衡量它？为什么美元是国际货币？美元在全球贸易储备中的比重远远高于其在世界上的国内生产总值，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一种全球货币。欧洲的情况不同。在国际交易中，欧元在外汇储备中所占的比重远远低于欧元区经济在世界上所占的比重，因此是一个受限制的比例。如果是这样一个受约束的结构，那么发行欧元来解决整个欧洲的欧元区问题是没有希望的。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危机。事实上，欧洲的问题经常被说成比美国的问题更糟糕。事实上，你的总账比美国的要好得多。现在每个人都说意大利有问题，发放贷款和2万亿政府债务。意大利人拥有近10万亿资产。在政治上，无非是居民不愿意持有自己政府的债务。这样一张国家的桌子没有问题。问题是存在一个很大的结构性问题，这使得总账无法充分发挥整体效益。美国的情况是这样的。这很复杂，所以我们今天不详细讨论。

所有国家都有金融问题，在这场危机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金融问题和金融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问题。如果说谁更重，应该说金融问题更重、更根本。整个经济复苏需要一些决定性的方法来解决这些问题，这是我们经常看到的。因此，我们说旧的烦恼没有消除，但也有新的忧虑。如果这次危机与前两次不同，那么在这次危机之后，整个世界立即采取集体行动来拯救这场危机，这与前两次不同。在那两个时代，当每个人都是以邻为壑的时候，他们在混乱中战斗。这一次，g20将立即采取集体行动。这种集体行动将防止危机急剧恶化，并且危机会突然下降，但事实并非如此。但是它也延长了疾病的时间。危机期间采取的一些措施目前已成为新的祸害。让我们以中国为例。我们感情深厚。2009年4万亿元的救助突然达到如此高的水平，4万亿元的相关贷款出现10万亿元的赤字。今天，我们仍在消化它，今天它已成为我们进一步恢复经济的新问题。旧问题没有解决，但新问题出现了。目前，应该说这种情况是一个分歧的过程。负面影响已经开始显现，这对经济复苏带来了非常大的负面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全球经济放缓是一种趋势，可能会出现波动。盖特纳昨日表示，美国经济明年将表现良好，未来五年美国的平均通胀率将为2。他说，我想中国可能是4个。我说我们不在乎这个预测是否正确。如果是这样，人民币不需要升值。他说情况也不是这样的，因为通货膨胀有两点。近年来，我们每年增长3%-4%，而他并没有想得特别全面。全球增长可能会有一些起伏。我们说这是一个长期的低迷和低速增长，没有陷入这种典型的衰退。国际组织普遍下调了2012年的经济预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警告说，如果不采取全球协调行动，欧洲和美国经济可能会出现严重衰退，10年内经济可能不会增长。这个预测仍然相当危险。我们基本上同意他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