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光绍：人民币国际使用五问题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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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8日，由上海交通大学主办的第三届上海金融论坛在上海举行。上海市委常委、副市长屠光绍在论坛上表示，在进一步深化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有五大问题值得分析和研究。

屠光绍指出，近年来人民币的国际使用不断加快，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包括:国际贸易结算规模比2009年7月1日人民币国际贸易结算刚刚启动时增长更快；中国人民银行与其他央行之间货币互换的规模和覆盖面进一步扩大；在中国香港的离岸人民币市场，债券和存款的规模有所增加；人民币开始回归，国内人民币回归债券市场的安排实际上开始了。

基于这些新的变化和趋势，屠光绍认为，要进一步推动人民币的国际使用，需要深入研究以下几个问题:一是了解和掌握人民币的国际使用情况，特别是境外持有人民币的因素；第二，人民币的国际使用与国内金融改革的关系，特别是利率和汇率改革；第三，人民币国际化过程中离岸市场和在岸市场如何互动；第四，人民币国际化的具体路径，以及金融服务、金融机构、金融人才等各种资源要素的后续支撑。

屠光绍表示，人民币“走出去”的途径越来越多，国际使用的规模越来越大，人民币持有者也越来越多元化。据相关分析，持有人民币的因素包括:全球金融危机后，人民币将在国际货币体系改革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中国经济实力的提升导致了人民币国际地位的提升。除了人民币升值的预期，还有投机需求。“这里直接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的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是更快还是更稳定？”屠光绍指出，由于不同的动机和影响其持有的不同因素，有必要对这些问题进行分析和研究，以把握整体推进过程。

屠光绍还指出，在国内金融改革，特别是利率和汇率改革，以及资本项目开放尚未到位的情况下，如果人民币的国际使用动作过快，将反过来给国内货币和人民币的稳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因此，“先加快人民币的国际使用，然后跟上人民币汇率改革和资本账户开放的步伐。”反之亦然，我们应该首先推动汇率和利率市场化改革以及资本项目的开放，然后推动人民币的国际使用。“这些问题应该研究。

此外，我们应该更好地把握和研究如何形成离岸市场和在岸市场的良性互动，共同支持人民币的国际化使用。

在谈到人民币的国际使用路径时，屠光绍指出，以人民币贸易结算为基础的人民币国际使用，在仍以出口为导向的同时，会增加外汇储备的负担。目前，有必要考虑人民币贸易是海外投资的主要途径。

最后，他还指出，随着人民币“走出去”步伐的加快，金融服务、金融机构和金融人才的支持力度应及时跟上，这些问题需要深入研究。

NPC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吴晓灵在论坛上表示，利率市场化相对安全的一步是加大贷款利率的下行波动，甚至取消贷款利率的下限。

同时，她指出，市场现在更期待的是取消存款利率上限，但她认为现在不是放开存款利率上限的最佳时机。首先，真正影响资源配置的是贷款利率，它涉及企业投资时获得的资金价格，而存款利率影响居民的财富收入。第二，当前国际利率较低，人民币汇率被空升值，吸引了大量国际资本进入中国，因此当前存款利率不应该上升。第三，资本市场改革的方向应该是增加直接融资，减少间接融资。只有存款利率达到上限，才能有更多的资金离开银行，进入直接融资市场。“当市场发展比较平稳，我们的制度运行机制比较健全的时候，存款上限最终可以放开。”吴晓灵说。